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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”
一声尖厉的叫声瞬间划破宁静。
于袅袅下半身套上了裤子,上半身只穿了件内衣,白皙的皮肤在太阳底下亮得晃眼。
祁承当即转身避嫌,随后感觉有个东西砸中了自己的后脑勺,低头一看,是一只白色的球鞋,眼皮上的青筋瞬间一跳。
“祁承你这个臭流氓!你躲在那偷看了多久!”
于袅袅飞快地套了上衣,抡起拳头就要去捶他,结果被祁承一个回身抓住了手腕。
“我只是恰巧路过。”
“鬼信!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祁承松手要走,背后的女人却抓着他不依不饶。
他本来心里就泛堵,被这么一闹更恼,索性手上加了力,把人压在假山石上。
“你既然已经给我定罪,我不坐实是不是太过吃亏?”
跟这个女人讲道理太费劲,当君子治不了她。
她脸上尚带着刚出浴的红晕,滴水的发梢贴在白皙的脖颈上,艳丽丰盈的嘴唇微张,似在邀请。
他突然很想低头,去堵住她咄咄逼人的小嘴。
祁氏家风甚严,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恪守成规,不近女色,纵然心悦白筱然,也仍旧保持该有的距离。
可面前的女人却蛮不讲理地闯进他的视线,一面天真纯粹,一面诱人犯罪。
他本意清修,她却老在他面前晃!
于袅袅看着在面前一点点放大的俊脸,尖叫一声,使劲把人推了开去,自己身子往旁边一扭,结果竟直接一个后仰掉到了池子里。
她跟他简直命里犯克!
她不知道的是,比起不慎落水的自己,祁承离开的背影却仿佛更加狼狈。
于袅袅换好衣服吃饭时,祁承已经去了大殿打禅,云海住持刚用完午饭,正在收拾自己的碗筷。
“住持大师,我跟祁承的八字,是你算的吗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你确定你没算错?”
于袅袅一脸古怪,她简直怀疑这老和尚纯粹是来骗钱的!
云海住持闻言大笑,“佛曰:命由己造。合与不合,只在人一念之间。”
于袅袅似懂非懂,云海的意思大概是让她主动跟祁承和好吧?可是明明耍流氓的是她,凭什么要让她去示好啊。
清晨扫地,午间参禅,午后抄经,两个人全程不发一言。
两个人好像忽然陷入了微妙的冷战。
夜间祁承看书肚子饿时,忽然想到了于袅袅做的花糕。
隔壁的人仍旧是在游戏里嚷个不停,祁承几乎从于袅袅喊的内容就可以推断出她当天晚上的战况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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