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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佩服华夏祖先总结的农历二十四节气实在太伟大,也不得不佩服古人写出的美文佳句实在太精彩。一个“清明”
节气,神州大地神奇般地清了,明了,花红草绿,处处清新。一句“清明时节雨纷纷”,天空飘起春雨,万物滋润,泥土伴随着草香,弥漫人间。
今年清明,我照例回到故乡去挂清。当地风俗,清明节当天不能挂清,于是提前一天回去。虽然雨后天晴,但油菜花和绿树叶上的水珠晶莹剔透,摇摇欲落,让人不忍心去碰。
到母亲坟前挂好清明吊,烧了一些纸,身上的衣裤已经湿漉漉的了。姐夫说,父亲和大哥的坟地太远,小路两边的油菜长得太深太挤,加之刚刚下雨,道路泥泞,走不过去,等太阳出来把露水和泥巴晒干,他再去弄好了。
于是我们站在院子聊天。这时,我看到了张波、洲娃、有记等一帮年轻人。搁在往年,他们春节一过就要到外地打工,可是今年待在家里干什么?心中不免纳闷。经过询问,才知道今年村上的劳力基本没有出去,就连我的侄儿和外甥他们也闲在家中。他们告诉我,现在外边没有工程,找不到活,急死人了。
我更纳闷了,不是说各地都在发展,怎么就没有活了?过去村上人主要靠外出务工挣钱,目前出不去了,挣不到钱了。村里土地少得可怜,人均不足一亩,就是这点土地还被移民安置点、高速路、皂素厂等占去了一些。村上人们闲了干什么?今后的生活靠什么?
我看到一个人蹲在门前吃饭,他是我儿时的伙伴,几年都没见面了,这次有幸见到了。有人对我说,他现在没弄啥,闲了整天打牌,人也发胖了。我站在公路这头望见他,确实比以前胖多了。
在大舅家门口的院坝,搭起一个帆布棚,棚内一男一女在那里弹棉花。大舅说,他家正在请那两人给弹被套。姐姐说,她家还要弹几床。洲娃说,他家也要弹几床。聊着聊着我就和那两人聊起来。他们说,他们是河南人,来陕南以走村串户弹棉花为生,生意很好,来这个村子已经好多天了,还有好多人找他们弹。夫妻俩很自信很健谈。
我站在院坝边陷入沉思,村里人闲在家里无事可干,外地人却来到村里忙得不亦乐乎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我想,在目前外边“无活可干”的现实面前,村里人应该调整思路了,学学河南人,学得一技之长,靠手艺挣钱,不是也很好吗?
我想告诉村上人,适应社会,面对现实,千万不能回到过去那种“闲来无事就打牌”的老路上去,要学得一技去干事啊!
(原载于2015年4月4日《中国散文网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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