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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央是救过场的,奈何双手此刻被他牢牢控制在乳房之下,那人又变态地硬拉了她的一根指,刮上另一团的顶端,这会子变成了他吸一只,她自己玩另一只,岳央快感渐盛,抵抗也显得没有力气起来。
“听说…这里…也可以…高潮!”那人满嘴塞满,边舔弄,边含混着说。
岳央将下嘴唇咬得死紧,不理,其实是她不能开口,一开口,就肯定崩溃。
那人知她动情已深,抽空剥了她的睡裤,持了她的另一只手,下探进去,还贴心帮她剥开嫩肉,找到已经发硬的圆珠子,按着她的指,要她自渎。
“央央,央央,宝贝儿,做给老公看!”声音低沉又磁性,更有种属于他独有的粘稠与魅惑,声声都能挑情,岳央只被他唤得下体一波接一波地湿。
淫水缠缠绵绵流了满床单,些微冰凉,提醒她自己的身体是经过人事的,被男人挑起了情欲,得不到满足,恐怕不会罢休,只会愈发贪婪不堪。
于是从了,与他的指相贴,一下一上,调戏玩弄起那颗淫珠子来。
身侧紧挨的那人见她自得其乐,也放心撤开手指,继而伸到那贪吃蠕动着的桃源水境里,两指曲起,向上,很快找到敏感点,开始有节奏地摩擦进攻,比上次技术可谓又是突飞猛进。
他还知道找到她的唇,随着她下体蓄力与放松,进程攀顶的节奏与之纠缠,该温柔时温柔,该粗暴时粗暴,更是把岳央弄得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呜呜咽咽跟着求饶。
自己玩的速度其实不快,她没有自慰的习惯,只是觉得舒服而已,可阴道被人有节奏又有技巧地侵犯,不高不低很快就能到一次小高潮。
她终于懂得叉开腿,臀部微微上翘,再爽得狠的时候,干脆也不玩自己了,双手圈住腿根,不害臊地将下盘翘起来,方便迎接他手指的入侵,嘴里更是模模糊糊一连串呻吟与娇喘,又淫荡又娇气地嗔怪:“阿涵,慢点!慢点…呜呜呜…受不了了!受不了了!”
臀部颤颤巍巍上下哆嗦几下,一股清水自他插入的两指间飞出,抛着弧度掉落床上,娇气的小姐姐总算没了气力,双手一摊,白嫩的细腿儿掉落,整个人好似抽筋剥皮一样瘫软下来,竟是一动也不能动。
脑子里混乱闪过以前的几段性爱,有人喜欢在她这样露怯的时候,让她崩溃到底…
“是不是很空?想要鸡巴填满?求我!”
“碰碰就出水,操两下就高潮!真是荡妇!”
“是不是只有这根鸡巴,才能让你爽?是不是?!”
她胡乱摇头,想把这些不合时宜的羞辱声音甩掉!可它们偏偏如影随形,一声声,更是如同在耳边活过来一样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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